阿诚那篇被打断两次之后我再怎么改也不满意,就打算先搁置一下,过些时间再放
这回写大哥的我觉得我是越写越酸越写越酸。。我感觉我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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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是什么感觉?
明楼, 尽沧海以相濡,纵桑田不回头。
看到这个题目,感触颇深。曾差点错过自己身边的人。
不过还好的是我只是错过过,他现在在我身边,就还好。
他一直在我身边,但是我却迟迟没发现,我东拐西拐由着自己的性子去选择自己的感情,走了很多弯路,他跟在我后面亦步亦趋走的头破血流,亦受了很多苦。
他去军校的那一年来过很多信,写自己的生活,写自己的朋友,写自己痛苦的训练,落款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个“弟”字。
中间有一次他来的一封信,小心翼翼的提及自己对我的感情,落款处是犹犹豫豫的明诚,甚至还仿照欧洲人写信的习惯写了yours。
我只回到“你我为手足,不应逾矩。下不为例。”落款是大大的兄。
此后他便不再提,只是言语间的热切褪去太多,如同完成任务一般向我汇报日常。
在一起之后我每每提及此他都避而不谈。一日他喝醉,我扶着他带他回房间,他迷蒙间说道 爱我真是太不快乐了,明知道自己是弟弟,是家里的仆人,是不会被接受的,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甚至要独自承受后果,太折磨人了。
我这双手,拥抱过山川,拥抱过河流,拥抱过或清秀或艳丽的女人,拥抱过撒娇的小孩,唯独没拥抱过最无助的他,或者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意愿去拥抱他。
从军校回来的他如同长开了一般,眉宇间尽是英气,拥有过人的能力,也愈发英俊。
他随我到政府工作,做了我的秘书。越来越多的人追求他,他越来越优秀,可以选择的机会越来越多。
只是他变了许多,不再跟我闹,不再调皮的时候叫我明楼,也不再像明台一样嬉笑着搭着我的肩,他在家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叫我大哥,工作的时候叫我先生。
明台跟我闹的时候他就在旁边静静笑着。
我当时甚至有几分庆幸他的改变,现在想来,我与他错过的半年里,他的成熟和改变是多少次深夜辗转才换来的。
之后甚至有些追求者追到家里来,说一定要嫁给明诚。
我时常打趣道现在我家的阿诚不得了,追求者多的能排到上海市外面了。
他总是羞涩的抿嘴一笑,埋头做工作。
大姐看到如此,便张罗着帮他相亲,大姐千挑万选选了个特别满意的人,让阿诚去见见。
难得的他没有拒绝,答应星期天就去见面。
甚至根据大姐对女方的介绍选好了适合对方的饭店。
好像多年以来被我迟钝的隐藏着的感情如同洪水暴泻,从心内脑内叫嚣着奔腾而出。
我压抑着情绪问他确定要就这样把终身大事定了吗,他仍是公事公办的口气告诉我年龄差不多了,定了未尝不可,女方条件也好,他看过照片,也很满意。
那我呢?我问他。
他手里的文件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眼睛瞪大如同惊鹿。
那我呢?我再问。
他摇摇头,甚至来不及掩面,多年不见的眼泪就慌里慌张从他眼里砸落下来。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心疼,就像把心掏出来,胡乱刺几刀再不分由说的塞进胸膛。
我差点,差点就错过了他。
我婉言帮他拒绝了大姐的好意,待日后打算跟大姐坦白一切。
那天晚上我要了他。
起初,他躺在床上,表情并不反感,也无不妥,只是眼泪大颗大颗从眼里滚下来,我只当他是拒绝,便轻抚他背安慰他,并不想再近一步。
他双眼无焦距的盯过来,嘴唇一直哆嗦着话难以成句。我低头伏近才听到他说的是“我何德何能。”
我终于抱紧他。
即使达到最痛苦的时候,他都紧紧抓的是床,而不是我的背。
事后,他依旧眉头攒的紧紧的,一遍遍问的我,大哥,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我曾教他读元稹的惟将终夜终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见他如此,如今我更愿意以这句话待他。愿他展眉而欢。
第二天他烧的脸通红,在椅子上几乎坐不下去。但眉宇间仍是欢欣的样子。
之后的事情我不必说,以及向大姐坦白一切,之前我也回答过。
我要告诉题主的是,错过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就会宁愿用这一生大部分的时间去殉这一段最终无果的感情。希望你永远不要体会到这种感觉。
庆幸我这一生还有挽回的机会,最终得以有他在旁,我愿以此生殉他。
希望所有人都能抓到属于的机会,不要有这样的感受,愿你们如愿。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