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这么帅

【知乎体】【楼诚】你听过怎样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虐!别点!有妹子要看,也有妹子要存文故暂发。


过几天收回。





你听过怎样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匿名用户




就给大家讲个故事。




抗战期间,有这样一个人,他从国外回国,洗掉所有左的色彩变成彻彻底底的灰色人物。




周旋于各方之间,获得重要的情报消息,为我国抗战的胜利做出不容小觑的贡献。





后来抗战胜利,国共合作崩塌。双方开始清算战争遗留。




因为这个人呢,在蓝衣社内有过行动,其最终身份又是中共地下党,因而受到起诉。




拘留和拷问几乎成了他刚战后生活的所有。




三根牛皮鞭拧在一起蘸盐水往身上抽。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血水四溅,连旁边的人都几乎看不下去,偏过脸去,他没喊过一声。




他没说过冤,也没认过罪。





打完之后问不出来什么便把人放走,隔几天便又唤去。




刚结痂的伤疤便又是再次绽开。




打的人手法也巧,专挑结痂的地方打,唯恐让他舒坦哪怕一秒钟。




此番折磨,竟持续近一年之久。




此人身边有一个秘书,亦是他的管家,之前是他的弟弟,后来是他的爱人的人,名唤阿诚。





一年期间他东奔西跑写申请书,当时收他申请书的人对他的印象都是他嘴唇紧抿,眉毛下压眼神尖锐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他从第一次看到那个人被折磨后浑身颤抖,气的牙关打颤,眼圈通红的样子。




这人亦有一个更小弟弟,当时还未南下,陪在两个哥哥身侧。那一年间,他从一个看到大哥的伤口就哭的背过气的小弟弟,到了能够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的用剪刀剪掉溃肉,能将大哥的伤口消毒缝合起来的人。




后来申请终于下来,他们终于去往法国巴黎。




在巴黎的日子他们如同任何普通的兄弟,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又如同任何平凡的情侣,过着相濡以沫的生活。




阿诚在院子里辟了园子,一方种花,修身养性,一方种菜,戏称补家用。




那人却笑称他俩人是“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




他们在房子的二层楼梯拐角处有一扇窗,采光不大好,俩人却尤其热衷于在那里聊聊。




那人热衷于经济,经常爱拿经济学理论与阿诚争论一番。情人间哪有不争吵的道理?吵的急了,阿诚便起身快步往楼上上,把那人抛在楼梯拐角,那人便匆匆赶上把人从楼梯上扯下来抱个满怀。




后来国内局势已定,只是经济大体不容乐观,远在祖国的领导人想到了那人的好,便给遣人找到他,央他回国。他心里自是欣喜,毫不犹豫的答应。




知道他曾经的事的人怨他太草率,当初受的折磨虽和他们关系不大,但若不是他们拖着申请不批,他也不会受那么长时间的委屈。




那人仍是笑着,手背在后面却抓紧了阿诚的手。




那日夜晚,仍旧是二楼拐角的那扇窗子之前。他对说起那首丁尼生的《尤利西斯》:
虽然我们的力量已不如当初,
已远非昔日移天动地的雄姿,
但我们仍是我们,
英雄的心尽管被时间消磨,被命运削弱,
我们的意志坚强如故,
坚持着、奋斗、探索、寻求,而不屈服。




末了又问阿诚可曾后悔。




这一路走来确实不大好,阿诚跟着他受了很多的苦,日子又寡淡如水,这番他又回国,不知这以后的路得如何走,他委实怕委屈了他。




阿诚回到“无妨,君为家国我为君。”




那人像是生气一般,指着阿诚道“你也得为家国!”
而后又转念一想,阿诚的意思约摸是如果他斩无常血路在前,阿诚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踏上他走的这条路,沐风栉雨,披星戴月,保他后路无忧。




他又笑,骂他小混蛋。




话头刚落却又忍不住去吻阿诚带着笑意的唇。阿诚躲,他便靠前啄吻下去。




此后旖旎自不必说。




后来他俩人起身回国。因着他们大姐的祭日快到,那人想带阿诚提前回去,去老家看看。便不及国内派人来接,便启程回国。




若说这故事就是故事。不跌宕便不配叫故事。




回国到老家之后,正兴起一股他听都没听说过的运动。竟把他这到家不过三两天的人给扣了起来,追根溯源竟恰巧把抗战时的那些事给剜了出来。




把他跟阿诚住的地方扒了个遍,把那人带回来的日记给翻了出来,在里面扣磨出来东鳞西爪的几句话,竟把他与阿诚的恋爱关系给捉摸了出来。




两宗罪状似乎在他们眼里是十恶不赦。几番来往拉扯,就把人定了罪。




任阿诚在外如何托人托关系都不成。




那人又不肯认错,态度坚决,他们索性连改造的机会也不给他。




最后只听得那人道“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
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魂气散何之?枯形寄空木。
娇儿索父啼,良友抚我哭。
得失不复知,是非安能觉?
千秋万岁后,谁知荣与辱。
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




阿诚在外面早已喊的喉头是血,目眦尽裂,手指抠在地上早已血肉模糊。




那人被抬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人形。




腕骨腿骨通通打折,脸上五官满是血迹。




令人伸手都不知道能抚摸他哪里。




阿诚张张嘴,想喊声大哥。便是一口血喷溅出来。




那些召他们回国的人得知消息赶来的时候那人已然下葬。




他们秘密将阿诚接走,给他安排了住处,又将他改名换姓,将这一段事隐了下来。




只是自那之后他的眼里似是洒进了墨,墨在他眼里恣意,愁也在他眼中攀爬。墨浓的化不开,愁浓得像积攒了千世的怨,它们偏偏都化不作绕指柔。




后来那些人发现阿诚写的关于经济的文章竟与那人的观点几乎一模一样,甚至俩人的字体也无甚差别。




看到的人皆感叹是他托体自己的弟弟拯救自己的祖国。




他们央他写文章,让他谈谈经济。




他从来不拒绝,他愈发沉稳,也愈发受人尊重。甚至他的模样也与那人越来越相似了。





他常爱待在自己屋子的二楼楼梯拐角处的窗户前凝望,似在等着些什么。




有访客问他,先生,您在等什么啊。




他提唇一笑,跟他死去的哥哥几乎一模一样。




“等死。”





故事到这里也就算完了。




是真是假全靠看客自己揣摩。




这世间的故事多的是,真真假假谁能看得清说的明呢?




你们且当我是个说书人便罢。




契阔死生君莫问,
行云流水一孤僧。
无端狂笑无端哭,
纵有欢肠已似冰!




我谁也不是,我是书外人,如今我这醒木声休,各位看官,欲听后事如何,且听来世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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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写的急。
瞎写一气。




我对文章的解释等我背完书回去之后写。




已被考试虐成失心疯。【手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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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忍不住爬上来看看。还是忍不住解释。




其实我原版写的更激烈,骂的更狠。【住嘴】




但是我想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埋怨自己祖国的人,因为那是他们一寸寸打下来的山河,因此我将责任外迁,斥的是当时的愚民。




阿诚活成大哥确实是因为心如死灰。




又不忍撇下这大哥以血换来的山河,故残喘之。




还有其实这篇是否写成知乎体我一直在犹豫,到现在还在。




因为这已经不是知乎体能表达出来的感情了。




另外我不理解私信骂我的人到底多大仇。。。




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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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令暂开霁,过是吾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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