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这么帅

今我来思

最近考试考的觉得自己智商都下降了,考完试先来一篇平淡向的缓缓劲儿。

试写了一点点台丽。
写BG苏力太低……凑合看吧就……

每次写这种平淡向的我都觉得是我写给自己看的……真的好……乏……味……



战后明家诸事处理罢,明台便拖家带口的南下,脸上还笑眯眯的说带着曼丽和儿子隐居去。

明楼前脚还说着孩子不过刚满月,不能带他走得太远,等大些再说,后脚明台便留了信跟风似地带着曼丽走了。气的明楼指着信怒骂多时。

明楼的身份虽然仍在不尴不尬的地位吊着,但是那两边的人不再无事找麻烦,他跟明诚倒也自在,于是明楼在南京找了一个小房子住下,颇有安于现状的味道。

门前的路窄,但是院子却不小。
门口还有一棵干瘦的桃树,极为佝偻。

明楼爱在院子里喝茶,爱跟阿诚下棋,有时俩人站在院子里画画,阿诚在院子里搭了葡萄架,种了葡萄,说是等葡萄藤长起来了以后院子里有个荫庇,也好方便些。

这里的日子过得是断不如在明家的时候,事事得亲自来,买菜做饭收拾,平常人家的百态,他俩都得尝都得过。

他向来拒绝很任何人讨论起战争期间他的事情,任何褒奖抑或贬抑他都不听,只说自己不过是普通的甲乙丙丁,听不得那些话。


只有一次动了怒是阿诚提起来的时候。阿诚说“大哥当时是心怀苍生而参加斗争的人,想来我虽在那时爱而不得,求而不得,虽然渺小而卑微,倒也不是最可怜的那个。”

明楼拍案而起挥手打掉阿诚手里的茶杯,滚茶溅了俩人一身,阿诚慌忙回身去找东西给明楼擦干,明楼却气冲冲的头也不回出了门。

奈何明楼向来多以车代步,即使同阿诚散步也走不过多远,此次怒气冲冲的出去,在这个不太熟的地方,竟是迷了路。


阿诚找到他时便是看见他穿着家居服,站在路边,仍是一副怫郁的模样。阿诚走过去,拽拽他的衣袖,先示了弱。
明楼头偏过去,冷冷的说“还不赶紧跟我一块去买菜做饭。”
唇角却翘起了微妙的弧度。

后来便如明楼嘴里说的,他与阿诚“共挽鹿车”而过。

两年后,阿诚种的葡萄树已经连成片,在院子里真成了荫庇。明楼兴致满满的买了藤椅放在下面,天气好的时候甚至能待在院子里待一天。

门口的桃树也在阿诚妙手回春的手法之下奇迹般的长好了,三四月份的时候竟也有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模样了。

两年的时间,好像他们巧妙的避开了岁月刺过来的刀,不管风和雨怎么不厌其烦的吹打,他们的脸仍是两年前的模样。

只是明楼的眼睛早已经从当时的随时随地都可能剑指苍天抛东舍西为国捐躯的凛冽变成了现在时刻带着一种经历过大起大落之后的从容和镇定。而阿诚,眼神里的悲天悯人的色彩已经褪去,变成了对任何人和事都有种对待草木的耐心和宽厚。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三载又过。藤椅的颜色已经没那么鲜亮了,葡萄藤也修剪了许多次,且更加茂盛了,门前的桃树枝桠开始慢慢长好变得挺拔,甚至把门前的路显得更逼仄了。


这三年里明楼生过一场病,不大严重却是太突然,给阿诚来了个措手不及。

阿诚忙前忙后辛苦了几天,明楼的情况总算是稳定下来。
一天晚上,明楼央阿诚给他唱个戏。

明楼是爱听戏爱唱戏的,他唱《苏武牧羊》他唱《游龙戏凤》都是很好听的。
明诚爱支个二胡在旁,陪他一起。

但是阿诚从来不唱。

不想拂了明楼病中难得的兴致,他清清嗓子,唱了一段《锁麟囊》,他唱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
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
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什么鲛珠化泪抛?
此时却又明白了,世上何尝尽富豪。
也有饥寒悲怀抱,也有失意痛哭嚎啕。
轿内的人儿弹别调,必有隐情在心潮。”


明诚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好听,唱起戏来却是荒腔走板,明楼忍不住笑出了声。不住道“没想到今日我明楼成了皮相之士,本以为阿诚这副玉质金相,唱歌必然也……”

话没说完阿诚一拳轻轻敲在他的肩侧,明楼就势一拉把人拽怀里对着唇齿就是一阵轻碾。

阿诚挣开之后便是一个利落的眼刀“老不正经劲儿。”之后便是果断的抽身离去,那是明楼住院的七天里,唯一一次自己晚上一个人睡。



五年来明台寄过来的信也很多。他常说他发现爱情果然是空中楼阁,自己也不过是凡夫俗子,躲不过的就是生活里的清苦。后面便是些日常琐碎,少不了的是曼丽东曼丽西,又言这种日子虽然清苦自己又甘之若饴等等之类的话,往往明楼看了一半就直接跳到最后看,最后甩给阿诚写回复。

秀个恩爱做那么多铺垫,简直是对笔墨的侮辱!

明台的儿子也渐渐长大,明台从写他会爬,会坐,会走,会叫爸爸妈妈,甚至到近来他信里写的刚刚掉了一颗牙。
他跟曼丽一起把孩子的牙埋起来,留作纪念。

明台也在逐渐长成成熟而有担当的人。
曼丽睡眠不好,晚上会做噩梦,好几次都会哭着醒来。明台曾经在明家是睡觉最死的一个,不管多大雷,唯独震不醒他,有时候大姐担心他,会去他房间看看,发现他抱着枕头睡得没心没肺比谁都香。知道了曼丽会做噩梦之后他便晚上睡得不那么熟了,以便他随时都能觉察到枕边人的情况。

从一个不会抱孩子只会用手呆呆捧着他,跟孩子大眼瞪小眼的人,变成了曼丽不在的时候妥当处理儿子的所有事,带着孩子一起去玩,是街上人看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的好爸爸。


明台在说孩子换了牙的那封信里信尾提到说曼丽想来南京玩,所以他们准备来找明楼和阿诚。

信寄过去不过才十天,明台就如同当时离开南京一般,又拖家带口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南京。

明楼和阿诚的住处门没锁,明台牵着曼丽,曼丽牵着儿子,进了院子。

四月份桃花还开的正好,葡萄藤绿油油的,随风轻轻动。
小孩子玩性大,曼丽刚一松手他就跑到藤椅上坐了下去。

院子里所有的东西和摆设都和阿诚回的信里描述的一样。只是唯独没了明楼个和阿诚二人。

甚至这里没有一点烟火的气息。

宁静的让明台近乎觉得明楼很阿诚根本不住这里,像是他自己杜撰的故事一般。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两个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明楼的低语和阿诚低低的笑声,明台侧头便看见提着菜和水果进门的明楼和阿诚。


明楼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惊喜,他甚至又在阿诚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才站直身子看向明台,阿诚冲曼丽笑笑,对着藤椅上的小子招招手唤他过来。

这像是一场早有安排的久别重逢。


明台的儿子跑过来抱着明台的腿,怯怯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两位伯伯。

曼丽推推他“叫伯伯去呀。”

小孩子一点点的走到俩人跟前,低低的喊“大伯二伯好。”

因为牙齿没长齐,说话总是跑音发不清楚,明楼毫不留情的笑了出来。

孩子害羞的赶紧往妈妈哪里跑,曼丽笑着躲开孩子挥舞的手臂,蹲在明台的身后,阿诚蹲下伸手一揽把他揽坐在自己的手臂上,举了起来斜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来,让二伯伯看看长了多少。”

“孩子叫什么名字?”明楼捏捏孩子柔软的脸。

“我跟曼丽商量不好,就没起,我说明理,她说明德,所以一直叫小小明,马上上学了,也不知道叫什么。”明台摊摊手,回头看一眼曼丽。


明楼也抬头看一眼曼丽,“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就叫明德吧。”

明台挠挠曼丽的手心“大哥都听你的了,我儿子叫明德。”

曼丽不留情挠回去“那是我儿子!”


“得了,先做饭吧。今天吃饺子。”阿诚抱着明德往房间里走。

“阿诚哥!是不是你做!太棒了!终于可以吃阿诚哥做的饺子了!曼丽我告诉你,阿诚哥做的饺子是最好吃的……我曾经啊一口气能吃几十个!”

阿诚转头一笑“当然——是你大哥做。”

明台愣三秒之后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是我大哥做,我大哥他——”
已经拿着食材进厨房了。

“曼丽啊,以后咱俩做饭能不能也轮——”

“嗯?”

“我说我觉得我的工作特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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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令暂开霁,过是吾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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