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这么帅

【知乎体】【蔺靖】跟喜欢的人上街过花灯节是什么感觉?

 一篇送给 @怅望情不终 的生贺。

我不管这是你多少岁的生日,你都是18岁。

愿你以后生活平安喜乐,如极善之水,随遇而安,无风无浪。

爱到想爱的人,从此不犹豫,不卑微,

有所庇护,亦异常强大。



好了以上内容全为装逼,全是伪鸡汤,正文为【希望你能用各种姿势睡你想睡的人,上天入地。】


老话,文中出现的任何历史性和时间性的BUG不较真【

宝贝们,想我了吗~


蔺靖知乎已经来了,小明的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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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喜欢的人上街过花灯节是什么感觉?


我在琅琊阁,他在金陵。

我是琅琊阁阁主,他是大梁之主。

我在江湖,他在庙堂。

我叫他皇上,他叫我蔺先生。

他自称朕,我自称草民。


他未当皇帝的时候我应长苏的邀请,帮助过他些时日。

之后他践祚,万事倥偬,应顾不暇,我便独自回了琅琊阁。

之后再无联系。

大抵有两年了吧。


今年上元,长苏写了信,邀我在金陵一家酒楼等他,说是一起看灯。

收到信我便匆匆启程,不早不晚,恰是花灯节那天。

要说我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我就想见见萧景琰。

两年来说是没联系,只能说是他单方便不跟我联系,我琅琊阁的鸽子送信都要扑棱断翅膀了,结果人生生没有一封回信。

他不回信,我就觉得他在床上。要么跟宫里冰肌玉骨死了命往他床上爬的女的,要么就自个躺在床上伤春悲秋。

“云迢迢。水遥遥。云水迢遥天尽头。相思心上秋。”

金陵跟那琅琊阁倒也不远,却是我这里两年秋意甚浓,他那边始终春风桃李。

我索性托了人,让他们多养几只我的鸽子,也好给我送个信儿,不过三天,那几只鸽子全被当今圣上挑出来煨汤下饭了。

打通的太监和宫女,也一个个被遣走了。

如坠寒窟啊如坠寒窟!

我也索性不再纠缠,提笔写字画画,闲事游山玩水修身养性,再不去对那皇帝作妖了。

我这次来这里,要是见到他,我指定先拿剑指他,质问他为何煨汤不让我……为啥残杀我的鸽子!

茶水续了四次,绿色我给喝成没色了,梅长苏还不来,得,期客客不来,我自出门看灯去。

站在二楼看外面张灯结彩,天还是不为所动的一片浓黑,只有几个碎星子闪来闪去,我倒是突然想起来景琰封七珠的时候的样子。

我这一低头,邪乎了,竟遇地上繁星!
萧景琰站在酒楼门口正睁着亮如星辰的眼看向我站的地方。

他仍是广袖宽衣,少了王者的锐气,竟有几分儒气,端的是好看的不像人间凡物。

手里举着两串糖葫芦,别说,甚至还有几分可爱。

顾不得楼梯,我旋身翻衣,飞身下去,直直落在他身前。

他往后退一步,轻轻拱手,叫一声“蔺公子”

两串糖葫芦碰在一起,糖黏糊着,看着都甜。

啧啧,瞧瞧,这身板,这礼节,哪里像九五之尊。

我把扇子轻点在他肩上,道一声“别来无恙呀”

他亦抬头冲我一笑,“别来无恙。”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太好看了。简直将我两年心中思而不得的风雪尽数融化。

我的眼睛已经代替我的手拥抱他了几百回。
琅琊阁各种奇淫不少,怎么就没有那种能把眼神物化的药,我能抱着他到第二天破晓。

“长苏呢?”

“跟飞流去河边了,我跟战英走散了。”他眉眼平静的看着我,似乎并不打算提我那不幸惨遭毒害的鸽子。

“那行,我去找长苏。”我转头急走几步,等他赶过来。
兵书言,此为欲擒故纵!

身后没了动静,我一转头,人还是举着糖葫芦站在人群里。
一个人抱着他的女儿从他面前走过,小姑娘的花灯擦着他脸边的过去了,小姑娘冲他挥挥手,他追了两步把糖葫芦递了过去,也笑。


也许我那时候心如猫抓的感情不能叫破土而出了,应该叫崩土而出或者炸土而出。

算了算了,他做什么我也能原谅他。


兜兜转转还是带着他去河边找到了长苏,飞流的糖葫芦被萧景琰转脸送了别人,飞流见到萧景琰空手来的一刹那就抓着梅长苏的袖子掉起了泪串串儿。


萧景琰低了眉眼,拿起花灯哄飞流,长手指翻飞在花灯间,如果世间有比粉子蛋更美味的东西,肯定是萧景琰无疑。

梅长苏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唤大家去放河灯。

我手下噼里啪啦写了诸多愿望,反正目的都是能睡到萧景琰。

梅长苏也噼里啪啦写了诸多,都是祝愿朋友喜乐无忧。

飞流……还好没吃了桃子形状的花灯。
要是做成饺子状和太师糕状,怕是这个河灯不太安全了。

我斜过去眼,看到萧景琰写的全是天下苍生。

好一个天下苍生,反正也包括我。

往水里一放,别人的顺水而流,连飞流那个那么丑的桃子都走了,只有我的刚放进水里就自尽了,自己灭了烛,沉了。


当真是眼前一黑。

合着我连想都不能想吗?

这边一片寂静。
飞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拽着我的手问我写了什么,还拍拍我的背告诉我我的愿望一定能实现。

萧景琰亦是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梅长苏袖子一揣,他写“希望能和萧景琰睡在一起而不是相见在梦里。”

我急了眼,“我有那么低俗吗?”

他眉毛一挑“这不是你内心的声音吗?”

我写“梦里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

萧景琰猛站起身,作势要走。

我匆忙赶上“哎哎哎!别走!要走我走还不是吗?”
多大点事啊,我嘴里说说而已,谁真要跟你睡了。


他转头望了过来,眉头蹙着。
不是愠,也不是悲,是一种疲倦,坚持许久坚持不下去的疲倦。
这种表情明明该在我脸上。
“得,你别给哭咯,我走我走,我乘风走,立马走。”


他的喉结微动了几下,又平静了下来,显然是把未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列战英远远的看见自家主子,一边跑一边喊“蔺公子的房间我已经帮忙弄好了,就在您房间的旁边,老板说了,可以把两张床放在一个房间,您看可以不?”

我抄着扇子蹲在地上回头看一眼急红了眼和脸的萧景琰。

列战英将将站稳,又道“鸽子您别担心!咱们出来这两天我都打过招呼了,没您亲自养着它们也没事!”

那人儿呀,眼睛里翻搅了半天,又是怒意又是赧意最后索性甩袖离去。

列战英一低头看到我正埋在扇子里笑的开心,毕恭毕敬的给我鞠了躬“蔺先生,您好歹是来了,皇……我家爷说,您再不来,他就派人屠山了。”

“他真这么说?”

梅长苏又挑眉,“他说的是‘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我举起扇子冲梅长苏的手臂打去“就你知道的多!”

“还不赶快追人?”

人大跨步走的正急,我足尖轻点几下匆匆追上了去,他拔剑出手,周围一片惊呼。

我冲周围人嘘一声伸手夹住了他劈过来的剑,锢在手里。

他试了一下没拔出,嘴角一耷拉,准备弃剑而去。

我心下一急“不许走!”

他握着剑抬头。

我手顺着剑一路摸到了他的手上,另一只手拦腰一收把他揽过来,“把床搬一屋吧?我也喜欢你。”



你们别说,其实一张床也够。


和喜欢的人还上什么街?
去掉街万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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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令暂开霁,过是吾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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