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这么帅

【凌李】小冤家(一)

又名抠门房东俏房客不得不说的故事。
严重OOC!!!
对!
慎重!!




凌远接到李熏然同事电话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半,他结束一场手术准备回家的时候。

李熏然是他的房客,一年前他帮李熏然治了病,李熏然调职到这里,为了方便住在了他家。

那边的人低声的解释李熏然最近的联系人只有凌远,所以只好打给他,又问有没有打扰到他。

听背景音明显是在酒吧。
凌远懒得听那么多,单刀直入的问李熏然在哪,他马上就到。

电话那头传来抢手机的声音“你……你……你别给老凌打电话。”
李熏然在那边大着舌头话都说不囫囵。“他……他非……打死……死……我不行……”
凌远听了地址干脆的挂了电话,开了车直接到地,还没来得及下车,就见那人撒开同伴的手冲着凌远的车摆手喊“老凌老凌!”

凌远心里冷冷的哼一声,明知道我会打你还喊的那么亲热。

身边的人拉也拉不住,他就一步三晃往凌远这边来,凌远从车座上拿了衣服,跑几步到他身边给他穿上,一手扶腰一手挽臂,又冲他的同事道了谢,拉扯着晕晕乎乎的人上了车。

“老……老凌,你还真来啊……”李熏然软着身子靠在座位上,眼神斜飞。

“一个人民警察,喝酒喝的烂醉如泥。我为你感到悲哀。”凌远头都不转,嘴角崩成严肃的模样。

“老凌~~”李熏然说着又伸手去探凌远的耳垂。

凌远一手挥开“酒品还这么差。立马睡过去,到家之前别出声,否则你就睡门外。我说到做到。”

李熏然嘟囔了一声“老古板。”

凌远转头“你说什么?”

李熏然已经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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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凌远把车停好,踢踢那人小腿,把人踢醒,又连拖带抱的像拖一袋水泥一般把人从车里弄到房间。


把人放床上,凌远把他扶正,想帮他脱下衣服,那人腰肢一软,又瘫在了凌远身上,凌远索性在他背后垫了枕头,让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

“这都一年了啊,再因为这事闹就没劲了。不就是人简瑶没跟你好吗?”凌远边给他解扣子边教训。

扣子刚解完,李熏然又软踏踏的窝在凌远的身上。

醉酒之后舌头实在不好控制,李熏然这么一窝,把口水给蹭凌远衣服上了,凌远有点洁癖,再加上这脾性,李熏然知道即使喝醉了他也能把自己打扁又打圆,索性趁着自己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挤出点眼泪赚点同情分。

凌远感受到自己的肩头濡湿了一片,心里一惊“哭了?你们当警察的就这点心理素质?”

凌远摸在他皮带上的手停了下来,转而捧起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一瞅,眼里还真卧着残水,看来是真哭了。

凌远把腿一盘,在他身前坐好“我,离过婚,医改又时刻遇阻挠,还有个无时无刻不在的许乐山,李熏然,真要哭,我能跟你对坐着哭一宿。”

李熏然有点惊诧,因为凌远之前没有很任何人表露过他的软弱和难处,他知道凌远想用自己的周旋给所有人一个好的答案,却无时无刻不被理解,他把自己的肩膀往凌远脸前一送“那你哭吧。”

凌远定了定神,神情仿佛在看一个智障。“你没病吧?”

说罢伸手把他身后的枕头一抽,李熏然便挥舞着手直挺挺的栽在了床上。

凌远利落的翻身下床,试图深藏功与名。
不料李熏然长腿一勾,便把腿横在了他的身前“睡这里吧老凌,长夜漫漫的。”

凌远偏头一瞧,眼睛清澈,目的纯正,腿的位置也是礼貌而恰到,显然不是为了勾引他这个离异老医生。
于是凌远看看半眯着眼睛可是明显是清醒着的李熏然,万分爽快的一脚踩了下去。

李熏然不是一般人,吃亏的事对于他来说很少,他快速的一个剪腿便把凌远给摔了个四仰八叉。

深夜三点半,破窗而出一声医生的苦嚎“李!熏!然!我的腰!”

“哎哟别打我头!”

一双握抢的手和一双握手术刀的手在卧室铺了地毯的地上打到了一块。

打成的成就是李熏然肩窝青了一块头上肿了一块,凌远的腰被狠狠的折了一下。

最后两个人四条腿缠在一起睡到了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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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先起的床,把俩人缠的跟麻花似得腿解开,一瘸一拐扶着腰去厨房做饭去了。

凌远煎着蛋的时候,李熏然嘴里塞着牙膏含着沫子探头探脑的往厨房看“老凌,做饭啊?快一年了,第一次啊。”

凌远不转头“前几天才听你同事说,你吃不惯街边摊,又没时间做饭,所以总是不吃早饭,既然咱俩住一起,我索性把你早饭包了。怎么样?”

“幸亏你良心发现的早,不容易啊老凌。才短短一年的功夫就发现了,我还以为我得等二三十年呢。我来北京,我这都瘦十几斤了。”李熏然跑回洗手间把嘴里沫子一吐,嘴里不忘讥讽。

“房租每月加一千。”凌远把饭上了桌,招呼人过来吃。

“你打劫啊?!”

“那你来抓走我啊。”又把面包和奶递给脸前拧来拧去,头发像经历了一场爆破的人。

“哼,我跟你说——咔”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响声,李熏然五官抽搐了起来“老凌,嘶——你这个——嘶——面包是陶瓷的吗——嘶——牙碰上它声儿这么清脆?”

“你吃的是第一块,失败了。”凌远咬下一口自己软糯的面包,嘴笑成一字。

“蛋也是糊的?!”

“嗯第一个……”凌远依旧笑,冷静而端庄。

“奶太热了!”李熏然把被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餐桌哐哐作响。
凌远不置可否。

李熏然拍案而起,手比成抢的形状抵在凌远头上“我从小爱枪,枪法也准,一枪爆头我向来喜欢。”

“不吃出去。”凌远擦擦嘴,眼都不抬。

对面的人像放了气一般,整个人都瘪了下来。撅了嘴,含泪喝下了热奶,咬了一口黑了大片的鸡蛋。

凌远穿好外出的衣服在玄关处冲后面的人笑的如春风刮过“牛奶晾晾再喝,面包和鸡蛋厨房还有好的。”凌远又缓慢的弯腰穿好鞋子,直起腰“吃的愉快~”

关上门的一刹那,凌远清晰的听到杯子砸在门上碎裂的声音。
“五百块!”

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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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的腰伤的不重,自己撑着走别人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可是韦三牛能看出来。
他跟凌远从小一起长大,凌远张张嘴他都知道他要说啥,动动手指就知道他要啥,所以他打眼一瞧,就瞅出了异常。

韦三牛悄摸去了凌远办公室,也不顾他正在看文件,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凑近他的脸“哎,早就听说你家搬进去了个当警察的房客,倒是一直被你藏着掖着没见过什么模样,”韦三牛的眼盯着凌远的腰“这么一看,警察同志挺生猛啊。”

凌远抬头,笔尖放在韦三牛的手背上“听说过徒手钉人掌吗?”

“你给我讲讲嘛……我媳妇就爱听这种故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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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去医院不一会便做了一场人情手术。
像他们这种人做人情手术很正常,需要求得人太多,人家安排什么病号,指定要你来,说什么也不能推。

凌远刚做完手术,正搁哪洗手,听见有人说一楼急诊处有个姑娘在跟票贩子吵。

票贩子人多,一群人冲姑娘围了上来,保安拉了半天没拉住,凌远也没得命令,都不敢动手,僵持时间不短了。

凌远衣服都没换匆匆忙忙跑了下去,刚一到一楼,就看到李熏然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进了急诊处的门,冲着闹成一团的人呵了声“都干嘛呢!”

李熏然声音低,个子高,身材又好,他又不爱穿制服,窄腰长腿往那一站,声音一出大厅里登时安静了。
他心里实在暗爽,觉得自己的气场直逼两米八,便又大叉步往前走,“谁在闹事?”

凌远双手抱胸,眯着眼睛看着前边的人“李熏然?这事归你管?”

李熏然的气场立马退回吃奶前。
“我听说是你们医院,才过来的。”

“你不要管,该干嘛干嘛去。”

李熏然斜着身子连蹦带跳的穿过人群走到凌远跟前,低声问“你是怕我看到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这本就不是你的事。”

“你适当低低头,很多事就没那么困难了。你一个人,又开山又铺路的不累吗?”

“屁话。”凌远没忍住爆了粗,又看看那人干净的眉眼,滚了滚喉咙,又道“谢谢你。我能处理好,别耽误你工作。”

看着李熏然带着一票人往外出,凌远又冲他喊“中午等我吃饭。”

那人的身影慢慢融进阳光里,冲着凌远伸了个“OK”。


等你,一直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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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令暂开霁,过是吾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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