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这么帅

【凌李】小冤家(二)

完结。

鉴于有妹子催以前的一发完,我另外说一下,我后面没标序号的或者我没说有下文的全是一发完【或者坑】的😂所以不用催了哈。


还有就是谭赵那篇删了且没有下文了。原因是因为我突然明白过来我是个小清新【并没有】且隐晦的lo主啊……





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李熏然发来短信
「老凌,午饭已好,等你回来。」

高兴的凌远写报告的手跟握枪似的,浑身上下充满了能手撕鬼子的战斗力。

到了下班时间,大家都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只见凌大院长从办公室飞速出来往车库跑,快的几乎移形换影。

秦少白提着包的手一愣,“凌远老婆要生了?”

李睿步子一顿,“他有老婆?”

韦三牛笑容一滞,“他老婆能生?”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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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一路高歌猛进的心,在打开门看见桌子上摆的一桌子一次性餐盒的时候,瞬间遭到冰封。

凌远摸了摸口袋,真可惜啊,没带手术刀,否则他一定会一刀封喉。

全然不知发生了啥的李熏然依旧拿着筷子,晃着两条腿,一双眼睛渴慕的望着那一桌子菜。

“这是你——”凌远指指桌子。

“老凌!这是我亲手从楼下饭店买的,来来来快吃吧。”

凌远坐下来,筷子举起来又放下,他歪着头准备教训李熏然,这种东西不十分干净,以后要少买。

不料在他举起筷子的一瞬间,李熏然就已经开启了战斗模式,他扒饭夹菜的速度让凌远几乎看不清他的手。

人在吃饭的时候有个极度欢愉的点,到了那个点饭尤其好吃,浑身上下都是愉悦的,快乐程度不亚于高潮。

凌远掐准点,稳准狠的抽走了李熏然的筷子,在李熏然急红了眼就差没有下手扒拉的时候又迅速的倒掉了桌子上的饭。

李熏然依然保持着举着手的姿势,仿佛要下海捞鱼般,嘴仿佛受到了震撼一般,久久不能闭上。

“老凌,你这是——”李熏然的眼睛仍然无焦距的盯着空荡荡的桌子。

“我在浪费。”

李熏然倒是不缺这一口吃的,可他就是爱吃。
不管生命中的东西如何重置排序,吃的从来没有跌出过前三甲。
他在心里衡量了一会儿,义无反顾的把凌远的脑袋摁到了心中第四的位置。

凌远收拾好了东西往卧室走,声音不低不高,道“熏然,你想有个家吗?”

李熏然心底如砸进了一块小石子儿,泛起了一圈一圈涟漪,他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眯眯眼睛笑了出来,并且,生平第一次的,吃的跌出了探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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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熏然是下午见到的许乐山。
他在凌远这里住了一年,他都没确切见到过许乐山的模样,凌远要么避之不见,要么直接冲下楼对着他一阵疾风暴雨,许乐山总是低着头。
李熏然不知道他什么模样,只记得他的车。下午凌远提前走的,李熏然去警局的时候,恰好看见许乐山的车停在楼下。

凌远恨许乐山,李熏然也不喜欢他,即使他根本没见过他,李熏然目不斜视往车库去,事儿就那么巧,许乐山毫无防备的倒车,把李熏然给刮倒了。

正是上班时候,人不在少数,小区里一群人正欲上来扶,李熏然自己便站了起来。

许乐山低眉顺眼的从车里跑出来,一个又一个躬的鞠,一声声喊着要带李熏然去医院。

李熏然擦擦手臂和手腕蹭的带着灰的血,摇摇头自己走了。

小区里有人认识凌远,也知道他这个房客,也八卦到了凌远跟他生父的纠葛,利索的跟凌远打了电话,说是李熏然被许乐山给撞了。

凌远当场脑内如鼓躁鸣,当口也不知道问什么好,电话那头悠哉了半天“幸亏是警察,身体好,要不然怕是……”

“怕是什么?”凌远搓弄着头发,无所适从。

“怕是不能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你不知道呀,手臂上蹭的全是灰……哎呀,多精神一小伙子,灰头土脸……”

凌远“嘭”挂了电话。

这都什么邻居啊这是。

又不过瘾似得,翻出许乐山的电话打过去骂了五分钟才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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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李熏然就拖着他受伤的胳膊来了医院,早上他来的时候韦三牛就咂摸出来这人大抵是那个警察,如今看来自己猜的是差不离了。

他还记得这个人,当初据说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在美国接受治疗,那边执意邀请凌远过去帮忙,凌远去了半个月就把人给接回来了,在医院休养了俩星期就出院了。

他俩当时就眉来眼去的,如今这医患关系怕是升华了啊。

韦三牛夹着文件,立在走廊上伸着脖子看李熏然往凌远办公室去。

李睿顺着韦三牛的眼看过去,啥也没看出来,压低声音问他“看啥呢?”

“凌院长折翼的小天使~”

“……”李睿看着那提着手臂,走的强劲有力的人,他怎么瞅那也是地狱罗刹,不像是折翼天使啊。

小天使推门进屋,凌远就给他擦了药,李熏然自己之前也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没什么大事,伤口浅连包都没必要。

李熏然腰一缩窝在凌远沙发上,对着阳光眯眼“要是能住医院就好了。”又转头盯着收拾药的凌远“还能看着你认真工作的样子。”

凌远手下不停,头也不抬“那简单,你躺着别动,我打断你几根肋骨。”

“你能盼我点好吗?”

凌远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定,“能啊,这个月房租你没交,早上还有个杯子,欠我那么多钱我能轻易让你死吗?你就是我的移动提款机。”

凌远这句话,简直是发自肺腑的认真,眼睛里都是真诚,握着笔虔诚的像冲着神明发誓,好似在说“你就是我的心肝。”

“你说,今儿他要是不刮倒我,是不是车下亡魂就是你了啊?”李熏然手枕在脑后,头发被太阳照的镀上了毛茸茸的金光,神圣又惬意,像是闭目小憩的散仙。

“我要是眼睛长在腰上,可能就是我了。”凌远把手前的杯子一推“去,给我倒杯水。”

李熏然起身,金光四散,伸手去拿凌远的杯子“你跟患者关系很紧张吧?”
李熏然在饮水机面前转头,不知道哪里的光反射过来打在他一只眼睛上,有种虚无的好看。

“嗯?”凌远抬头。

“因为你又懒,”杯子搁在桌子上,“还嘴贱。”

凌远一向严肃沉稳,或可更严重的说是带着几分沉郁,他难得的轻松是跟李熏然在一起的时候,如死水遇活泉,整个人都活泛起来了。

凌远招手,“李熏然你过来,我有一把祖传的手术刀,想捅捅你。”

李熏然点头,“刚好我的枪,也有些孤独了。”

李熏然言罢低头抿嘴,挥挥手便合门出去准备去工作,凌远指着他“今晚严正家风!”

严正个屁。家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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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熏然正穿着睡衣白天的衣服散在床头,躺在床上看平板。

大抵是有什么资料要查,人皱着眉头庄重的像在进行仪式。

凌远要洗衣服,打算把李熏然的捎带也丢进洗衣机,他膝盖抵在床尾,探手去抓李熏然的衣服,李熏然伸脚把他蹬开。

凌远又探,李熏然又蹬,反反复复两三次,凌远哑着嗓子“我拿衣服呢,别捣乱。”

“你那衣服你老摸我手干嘛?”

“你手压在衣服上我是让你把手拿开…嘿,真想让我严正家风了?”

李熏然把平板一收,“老凌,谁跟你一家了?”

凌远欺身上去
“你呀。”

李熏然把腿一翘,蹬在凌远的胸膛上,不让他再进一步“什么时候?”

凌远支着手把他的脚拿开,侧躺在李熏然旁边转头盯着他的侧颜“为你开了例,让你住进来的时候。”

“老凌。”

“哎。”

“伸手抱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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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熏然的肩侧有疤。是枪伤。

因为枪离得近,伤口倒像是从骨血里面开出来的花似得,惊心动魄的绽放。

凌远低头吻下去,热烈而滚烫。
李熏然的锁骨起伏实在漂亮,像绵延的山峰,又像蜿蜒的河流,手之所及,颤抖不已。

凌远低声细语“熏然,我是真想给你一个家。”

李熏然扣上凌远的背,犹豫到“那……我不用交房租了吧?”


个小冤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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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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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令暂开霁,过是吾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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