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这么帅

一些衍生脑洞

之前写文用的软件更新了之后特别难用!所以我就用了另一个软件,备份的时候发现了曾经几个被我抛弃的脑【大】洞【坑】,主要原因都是我开了个头发现这道题神TM难所以我就弃更了……都是衍生的。
这些段子脑洞真奇妙,也不幽默也不正经……我怎么写出点这些玩意儿……【扶额】
今儿把这些脑洞整了整【其实就是复制到一起】发出来,给我死去的脑洞告个别……阿门。

底下打了tag,有不喜欢吃的自行排雷么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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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方知乎。

你认为恋爱最大的阻碍来自哪里?


荣石, 毛领不热,再问自杀。

泻药。@ 我爱开飞机 像你这么热衷于自杀式邀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常言道,商人不做亏本买卖。但是我从来没想到,跟孟韦恋爱,他系统自带的哥哥,也就是楼上邀请我的人,几乎让我赔干本钱。

虽说无商不奸,不过想来想去,我还是输我的大舅哥一头。
字面意思的一头。
一大头。


他邀请我,目的单一而愚蠢,只想让我夸他有诸葛孔明一般的才智。

诸葛大头吧。

他对我感情的阻挠可谓是罄竹难书且无所不用其极。

从最早开始说吧。

我遇见孟韦是去北平参加商会的时候,他父亲邀请我去他家用餐,顺便见一下他的儿子。

那一天方孟敖不在,只有孟韦。

我要多嘴说一句,一见钟情这种事,不是年轻人的专长。


孟韦不管是拉开椅子请我坐下,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夹菜吃饭,都如同远海遗珠,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又带着不染纤尘的孤傲,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驾一叶舟探寻之。
美妙。

但是生意没谈拢,也没带多少人,总觉得底气不足,我就算是想抢他,我跑不出大门估计就能被打折腿,所以我规规矩矩的道了别,带着满脑子的方孟韦回了家。


第二次见他,他哥便也在家。
方孟敖像是无骨一般瘫在椅子上,就差底下支根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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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荣方,还加个许一霖的戏份。【我已经忘了这篇我本来准备写啥的

许一霖唱戏不好听。

当少爷的时候不需要好听,家道中落了,他这种年龄却来不及唱好听了。

他身子骨也不好,体力活也干不了,只能折身在戏园子里当个端茶倒水的人,不知怎地,他总是学不会像别人一样去奉承那些达官显贵,仍是一幅出淤泥不染的样子,他长得虽好看,但是位置从来没往上升过。

荣石看见他是从北平回热河跟同行的一群人吃过饭去消遣的时候。

荣石好这口,别人在舞厅摸着舞女大腿跳舞的时候,他摸着茶杯看戏。
别人忌惮他几分——说到底还是忌惮他的钱,便跟着他也来了戏园子。

他翘着脚等着上茶,许一霖端着茶往前走,要不是底下有两只脚,那身形单薄的跟飘来的似的。
荣石一抬头——哟,这眉眼,跟北平那倔小子一模一样。

许一霖上了茶,荣石旁边的几个人都以手叩桌以示谢意,到了荣石这里荣石伸手便抓住了许一霖的手指。

许一霖没来得及想他是谁,抬手就要往荣石的脸上招呼,荣石拉着他的手一紧“跟我走。”

便扯着人上了二楼的房间。

老板看上戏子的事常有,老板看上打杂的少有。
跟荣石一起的几个人啧了几声便不再多出声,假意认真的盯着唱戏的,眼神却飘向二楼。
仿佛窗子里能映出来什么。

许一霖看清荣石是谁之后,眼神间满是怯怯的神色。
“不要怕。”荣石把外套脱掉。“坐吧。”
许一霖摇头,他的神色愈发紧张,皱眉的样子跟方孟韦愈发像。只是他比方孟韦少了几分清冽和孤高,眉眼里都有种茫然。

“想唱戏吗?”

许一霖点头,眉头舒展了些。

“唱一句吧。”

许一霖犹豫了半天,开了嗓唱了一句便被荣石挥停了。
荒腔走板,实在可惜了这好音色。

“这样吧,现在,你去学唱戏,所有的钱我出,等以后你出名了,我从里面抽利,怎么样?”

许一霖收拾了半天眼中的情绪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盯着荣石,又如同小孩一般伸手抹掉了自己要掉下来的泪。

“走吧,下去吧。”

荣石边穿衣服边往下走,许一霖湿着眼睛跑去继续端茶。

众人的眼睛扫过来——嗯,才五分钟,怪不得荣少这么有钱却娶不到媳妇。
前戏三分钟,收拾一分钟,中间——啧,真可怜。

自从荣石说了之后,许一霖便被送进了戏班子。
许是有了盼头,许一霖几乎是扯着命跟一群半大孩子一起去练习的。

唱戏练的张嘴就是血沫子,手和背上的被师傅打的红肿几乎没消下去过,仍是不知昏晓的练。

大抵上天是想赏他吃这口饭的,他的嗓音和身段,不仅在这群半大孩子里头脱颖而出,在一群比他年级大出名早的人那里,那也绝对是出群拔萃的。

不出两年,他便红透了天。

他却越来越少的见荣石了。

荣石往北平跑的太频繁,回来见他也是匆匆忙忙,偶尔给他带上好的护嗓子的药,大部分时间是他在说,荣石在听,听完了带他去吃饭然后再差人送他回家。
他不知道荣石跟北平的方孟韦的关系,所以他有时候觉得荣石是喜欢他的,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不是。

这天许一霖刚从园子里出来往外走,一群记者便逼了上来,拥在许一霖跟前“许先生,听说您最近跟刘家大小姐走的很近,是否有可能……”

许一霖出名晚,没随了行当里的规矩叫艺名,他就叫许一霖。

“没有。”许一霖挥手。

“那听说您砸了荣先生送您的一套名贵的茶具,是否可能是存在了跟老股东因利生恨的情况?”

荣石的车从许一霖的戏园子前经过,连停顿都没有停顿。
许一霖探头看了看挡着的车窗子,勾了唇,带着半分戏谑的笑“恨倒是真的。”

荣石实在没时间关注许一霖这边的情况,方孟韦被下放到热河边境那边来管这里几个旧势力贪赃和霸凌的事。

他们后头不知是什么人撑着腰,实在是块硬骨头,下来了几个有权有谋的老官员都没办法把他们咬松,方孟韦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人,能行个屁。

方孟韦都没跟荣石说,来了之后自己便直接去找了那些人。荣石到的时候方孟韦刚好被人围住,拿着棍子狠狠的夯在肩背上,整个人都晃着身子难站定。

荣石冲上前扶着他的腰把他往车上送,呵退一圈人。
荣石自己的人在后面呼呼啦啦来了几车。
只是这些人背后的势力以及他们确切的实力谁也不知道,两伙人只是简单的打了个照面。
那些人也是顾及荣石的手段,没敢向前。

“你…真敢…敢……和他们……斗!”

方孟韦侧了身子不让荣石碰他的肩背“他们先动的手。”

“这……这群人……是……是你能……收拾过的?”荣石捏着他的胳膊,生生把他的身子正了过来。

“这是上级的命令。”

“你们…你们上级…扯…扯…扯…胡说……八道!”

到了荣石家门前儿,方孟韦伤的是肩背,荣石不好抱,况且方孟韦也没想让他抱,连荣石扶着他的腰都让他给扫下来了。
荣石老大不乐意,围着方孟韦转来转去,毛领子抖得虎虎生风,连嘴都给气利索了,“咱俩这正儿八经的关系,你老这么端着,别人以为你是我花钱买的。”

“你跟我哥跟前儿你怎么不这么说?”方孟韦笑他。

“我就在他面前逗你一次,我在北平房子一个个的不都被他掀了盖儿?你好不容易来一次热河我不得抓紧…”

“别说了。”方孟韦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打,抬手的姿势牵到了背上的伤,他轻轻皱了皱眉,眼里的水波微微一动,好看的没边没沿的。

俩人前后脚进了屋,荣石想把方孟韦的上衣脱了擦药,方孟韦紧了紧衣服说什么也不肯。

荣石低头翻药嘴里嗤一声,“你…你啥…我…我没…看过…”

“礼节跟感情是不一样的。”方孟韦眼神干净的跟圣泉水似得。“如果你弟弟妹妹进来了,反倒不好交代了。”

荣石找到剪子,把他的衣服从他背上受伤的地方剪开,“你来…这…你家……家人…怎么…不拦着…”


“我哥说可以试的。”

荣石调整了情绪,避过方孟韦的眼,语气稳了稳,“那你哥说让你送死了吗?”

听见荣石的口吃恢复正常,方孟韦眉眼染上了笑意。“可以一死。”

荣石手下用了劲“混账!”

方孟韦疼的皱了眉,一言不发。

知他倔强,荣石又问“上头给你派了多少人手?”

方孟韦伸出细长的指头一晃,就他一人儿。

荣石真想把手里的剪子戳他身上,狠狠捏着他的指头冲他喊“这是来让你来排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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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神他妈瞎写。本来是想练练笔写景的,然后又跑偏了,无视这个脑洞再也写不下去了🙄



前夜风起花飞如雪。
后夜雨落堆雪千层。

琅琊阁本是人间仙处,雨后雾腾,状若仙云缭绕,愈发出尘离世,恰如天外飞来。

萧景琰到琅琊阁时是辰正,雾将散未散。
本该祭祖的时候,这人孤身一人,清朴素衣,携雨带露的竟然来了琅琊阁。

“阁主,外头有人求见。是……是……皇……”

蔺晨站在云气里震袖舞剑,轻烟袭衣而上,他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

外面是翻云覆雨的大梁天子,里头是浪荡不羁的琅琊阁阁主。

下人端的是两头谁都不能得罪,那人哆嗦着嘴犹豫了半天,扑通跪了下去,一干下人也呼啦啦跪倒了一片。

“雨冷雾寒,皇帝在门外怕是……”

蔺晨仍是不做声,旋身飞衣,像跟云雾在比武。

最后面一个人悄悄起身,弯腰沿着墙走到门外,塞给萧景琰一个手炉。

萧景琰的素衣湿了大片,连他的睫毛也是湿漉漉的,他眼睛里像飘了浓雾,朦朦胧胧的。

他也不颓丧,也不问缘何不让他进门,握了手炉低着声音问“他在忙?”
他说一句话嘴里便带出来一缕白气,声音也像是戳进了冰里,带着沙沙的声音,看样子的确是冷。

下人点点头,又摇摇头,亦低声“皇上,您还是回去罢,今儿……您怕是白来了。”


萧景琰捻着笑倚在门框边“我若是见不到他,才是白来。”

下人做了难,手在袖子里搅了半天,不知作何回应。

忽而身后有足尖点地的声音,下人偷偷侧眼看去,只见蔺晨收剑拿衣而来。

蔺晨将那白色滚绒披风罩在萧景琰身上,萧景琰脖子一圈毛茸茸一片白,衬着他的素衣,颇有雪狐成精的模样。

下人低了头匆匆退去,留下两人安静对视。

蔺晨也挑了块舒服的地方倚了上去“去年冬至,你不顾皇宫礼法制度,背着你母后独自跑来找我,要我陪你包饺子,你走之后琅琊阁厨房都翻了新。”

萧景琰捏紧了手炉,站在低一阶的地方,抬眉看蔺晨,领上的绒毛吃进嘴里,他微微动动舌头,吐出一点白毛。

蔺晨瞥过眼不看他,“上元节,你说应有良人在侧,飞鸽传书拿命要挟我下山陪你去过元宵节,你放了河灯下去,引燃了几乎一条河的灯,那一年琅琊阁入不敷出倾阁荡产。”

萧景琰嘴紧紧一抿,又破功似得噗嗤笑出声,领上白毛受惊似得毛枝乱颤。

“惊蛰时候,你说阳和启蛰,一个人背着把古琴跑上了琅琊山,非要跟我奏一曲,弦断指尖流血,不悦而归。”蔺晨说罢,又伸手把那人的手从袖子里掏出来,拿开手炉,看见没了伤疤,又若无其事的把他的手塞了进去。

萧景琰低头也看看自己的手,道“写的字太多,有疤也被磨掉了。”

蔺晨眼睛一闭,全然是拒绝的模样“我不管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是不想明年这时候来给我扫墓,你最好还是现在回去罢。”

萧景琰腾出一只手拉上蔺晨的袖子“我只是,来看看你。”

蔺晨抖掉他的手“我抖襟上雨,你拍袖口墨,本是两路人,看我作甚?”
萧景琰低头思忖半天,抬起头来,不卑不亢,“想你。”

“不要脸。”蔺晨一甩袖往屋里走,头发在风里本来准备张牙舞爪,又被湿雾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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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令暂开霁,过是吾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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